“还不赶紧的喝药,下次再动不动就昏厥过去,看爷怎么罚你。”六爷走了进来。 盏心月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她怎么知道自己怎么会动不动就昏厥的,明明先前在家的时候她也不这样啊。 六爷亲眼看着盏心月把药喝下去才放心,又让人把早就准备好的吃食端上来,陪着盏心月吃过午饭后,六爷又出了门。 原本皇上准备这几天就动身准备继续往南走,谁知道遇上这样的事情,皇上大怒,人在江南,直接一纸诏书把京城中的殿阁大学士府中上上下下全都下了狱,剩下所有与这场乱子有关的人员全部斩杀,一时间江南血流成河,动身往南的事皇上也没了兴致,只说修整几日就回京。 六爷也因着这次的事情被皇上看到,最近皇上更是常常宣他前去伴驾,这倒是件好事,毕竟六爷如今身上尚无差事,光头阿哥也属实是不好当。 只不过六爷惦记着家中的盏心月,他想着过不了几天就要回京了,只怕这一走小丫头又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家人,他先前就说过盏家若是想念小女儿可入府看望,只怕盏家想去又不敢,六爷派了苏全亲自去接秦氏,想来有秦氏陪着,小丫头也会开心许多。 盏家向来安分守己,盏老爷在官场中多被排挤,此次的事情倒是保全了自身,而且皇上这一怒,江南势必要多出许多空缺出来,六爷想着,他也可以活动一下,让盏老爷往上再走一步。 秦氏接到消息还有些不可置信,她匆忙收拾了一下就随苏全过去了。盏新城倒是知道自己妹妹昏厥,但是具体缘由他是不知道的,而且六爷也嘱咐过,不可将盏心月的情况告知家人,免得徒增担忧。 “娘,您怎么来了?”盏心月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秦氏,她惊喜的坐起身来。 “是哪儿不舒服啊,怎么大白天的躺在床上休息?”秦氏走上前去用手试探盏心月的额头温度,她又摸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烧啊。” “哎呀娘,女儿就是月事来了身子有些犯懒,”盏心月凑到秦氏耳边说道,“您怎么来了,是想我了?” 秦氏点了一下盏心月的鼻子,“是啊,想你了,淘气包。”她看了一眼闺女住的房间,屋子里花瓶中插着新摘的鲜花,桌上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