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夜色降临,灯红酒绿之时,夜晚的ake酒吧生意如火如荼,鼓乐喧天,年轻男女在舞池里摇摆的身影不断。 而在酒吧的最深处还有一个特制的包厢,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响。 几个二世祖,纨绔子弟聚集在一起,云雾缭绕,游戏机上时不时发出‘nice!’的声音。 “倦爷听说你的未婚妻白泠要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兴奋?”说话的人是上京陈家的二子,陈天策。 言辞里尽是幸灾乐祸,看好戏,嘴里叼着一根烟,吐出一口雾气,舔舔嘴,笑得很欠。 被点到名的男人坐在沙发的最里处,他一个人坐在那,黑漆漆的没什么光打在他身上,只看见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的大长腿放在茶几上,指尖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时亮时灭,情绪未知。 据说这位白泠是白家辈分极高的一代,五岁的时候就跟着老师父上山学艺,一去就是十五年。 论辈分,就算是他们见了白泠都得叫上一声姑奶奶。 “艹!”陈天策咬着烟低声咒骂。 “那以后要是真的和倦爷结婚了,不是得叫倦爷姑爷爷了?”陈天策法。 这双手滢润皙白,修长得很,只有骨节泛着微微的粉嫩,柔若无骨,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干净。 以针为笔,以线为墨,勾出一副惟妙惟肖的百鸟朝凤图。 这双手长得…… 啧!真他妈带劲。 南山以北的一座深山里,白泠坐在窗户前,对着绢布一针一线的绣制着,眼看着这幅画就能成型了,绣完这幅百鸟朝凤,她也就要下山了。 女子娴静文雅,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绢布上的刺绣上,就连窗外的鸟儿都不忍啼叫惊扰了她。 她身后一个扎着小辫子,穿着青色绣制长衫的女孩小声的说着:“姑娘机票定了六月初一,要不那件事情就让我去替您办了就是了。” “不用,我亲自去。”白泠淡雅开口,落下最后一针,随后绞线…… 六月初一。 今天是白泠下山的日子,白家早早的派人去机场候着,生怕错过了这位祖宗。 刚下飞机的女子手执一把玉扇,瞥了一眼旁边戴着耳机候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