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号”漂泊在维港不远处的海面上。 凌晨十二点,船上灯火通明,正在举办港界商圈里赫赫有名的梁家公子生日宴。 一切的热闹喧嚣止于一声短促的尖叫。 众人看去,江任之怀里半搂着的小模特娇俏地看着指尖,泪眼涟涟。 江任之拍了拍她的腰:“怎么了?” 他们认识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三小时,却像是已经相爱至极一样。 江任之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可以给任何一个女人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小模特扑进江任之怀里:“你送我那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江任之慵懒地笑了笑:“难不成……有人手脚不干净?” 我缩在角落里,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身上。 在这里的人除了我,非富即贵,没必要偷窃一枚戒指。 答案显而易见。 那模特却摇了摇头。 不等我心生感激,就见她用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细指尖指着甲板外的茫茫大海。 “刚才在那边用香槟,或许是不小心掉进海里了。” 她又扑进江任之怀中,用不熟练的普通话撒娇:“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给我一千万都换不来的。” 我听着,心间逐渐发凉,蔓延到手脚。 果不其然,下一刻,江任之向后耙梳了下头发. 垂眼扫视一圈,下巴朝我抬了抬。 “温明珠,去找回来。” 我被逼到甲板上,那些权贵看我的眼神如同玩物。 四月初,夜晚的风锥心刺骨。 我抬眼去看远处的岸边,一片灯火通明中,我如同蝼蚁般渺小。 不知谁突然踢了我的膝弯,我险些滚落,连忙抱住一旁的栏杆扶手。 那模特被江任之的大衣密实地裹着,嘟着唇撒娇。 “任之,这样会否不太好啊?温小姐要是病了可怎么办?” 两秒后,我听见江任之的回答。 “她叫什么小姐?不过是跟在我身后叫了三年的一条狗而已。” 其实在别人的生日宴会上为了一枚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