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蝉停鸣。 逸凌宸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不能入眠,心里想着后天的比武。 后天的比武意义非同小可,是一些入门弟子成为普通弟子,普通弟子成为座下弟子,座下弟子成为阁门圣子的一种重要方法。 打小的他来到妙羽分阁已有15年载,阁内除了蓝净茹和二长老对他关爱有加,视如亲人,其他的再也找不到了。 他轻轻的抚摸着小腿的淤青,下床,借着油灯看着伤处,婴儿巴掌大小的伤,用手摁一下,扎心的痛。 这些伤是前几日体搏五层普通弟子打的,二长老闭关去了,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些弟子主动招惹他。 逸凌宸也知道,无外乎自己体搏一层,体脉破损成为了二长老座下弟子,还有与二长老另一个漂亮的座下女弟子蓝净茹走的很近。 这些他也无能为力,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改变。 涂抹了阁内的药物,还是没有痊愈,这一段时间,二长老闭关,没法寻求更多药物,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弟子早已经把他当作眼中刺,肉中钉。 妙羽分阁每个长老所收的座下弟子名额有限,他这个废物也能占个名额,让那些入门弟子,普通弟子有些气急败坏。 逸凌宸静静的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借着灯光仔细的打量着手指上的戒子,听二长老说这枚戒指是他襁褓时身上的唯一物件。 自从他出生便离开了生父生母,每每感叹命运的不公,但那又能怎样? 这种逆境让他心境超凡,既然改变不了过去,那便努力活着,改变未来。 一夜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 ‘哐’逸凌宸的房门被踢开。 “太阳都出来了,还在这睡大觉,你这座下弟子过的还挺舒坦啊,明天比武可不要被打残了啊” 说这话的是阁内五圣子之一,名为傲决,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夏装,腰间系着犀角带,语气极为嘲讽,傲然站在逸凌宸面前。 傲决目前是妙羽分阁逸凌宸最烦的人,总是无事生非,奈何他的实力也很强,已经到了初醒之境。 旁边几个弟子跟着哄笑。 “体脉破损,不能修炼,不睡觉还能干嘛,人家可是二长老座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