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裕王府里,红绸高挂。 入夜,一对新人在洞房饮下交杯酒。 夏棠梨不胜酒力,红盖头下已经脸颊绯红,迷迷糊糊。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一种酥麻难耐的战栗从寸寸肌肤上延展开。 光洁的玉肩似乎被咬的痛,想要起身,却被身上的滚烫覆压,纤纤玉指使劲的推搡,健壮的腹肌弹性有力,迷离眼眸中看到一颗红色的痣在腹肌间。 “夫君?” 话音未落,娇唇就被火烧火燎的热吻堵住。 这真是个那个病弱的夫君吗?总感觉他似乎要把她一整个吸入体内,碾着她每个敏感的部位,直到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从喉咙里出,让她有种羞涩的快感。 犹听撩拨她耳垂边低醇的声音:“你竟如此迷人?” 棠梨嗓子眼里颤声道:“夫……君…….” 她的双眸湿润,如同蒙上了一层江南烟雨蒙蒙的雾气,浓密的睫毛被一阵阵过电般的触碰,惹得簌簌抖动。 迷离眸光中,昏暗光线下,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 娇声求饶,“夫君,不要了。” “这就受不住了?”霸道压迫的声音响起,纤细的玉腕被紧紧抓住。 棠梨身子极软,原本云缳楚腰,身子骨禁不起如此反复的折腾。 “这才刚刚开始……” “疼……” “这是你的荣幸,多受几次……” 暴戾有力的大手一把扯下冰肌玉骨上的红色鸳鸯肚兜,轻咬热吻又从温香软玉处延展开。 “不要,不要了……” 棠梨往榻边缩,被高大颀长的臂膀一把捞回来。昏暗中依稀可见,她脸颊如艳丽的桃花满是红云,眸子里是初试云雨的蒙蒙细雨…… 翌日清早,棠梨浑身绵软无力,睁开眼,看到红色纱幔,刺绣的喜字犹为醒目,红锦被,红色充斥了整个视线。 咯吱,门开了,棠梨羞涩的唤了声:“夫君,是你吗?” 只听到轻巧的脚步声走到床榻边,“小姐,是我。” 棠梨伸出玉臂按了下头,说道:“幻芜,什么时辰了?” 幻芜拉起红色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