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别尘成亲三年,他视我如珠如宝。 可他总觉得我不够爱他。 边关动乱,朝廷号召百姓捐款,我便把嫁妆给捐了。 江别尘火冒三丈,攥着我的手腕逼问:「你是不是还忘不了谢随?] 我这才知道,在前线领兵作战的将领,正是谢随。 江别尘眼眶发红,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后颈: 「温浅,如果我当年没有考上状元,你是不是就要嫁给他了?」 我挣脱不开,怒道: [谢随是我的幼时玩伴,多少年没见了,你何必吃他的醋!」 江别尘嗤笑一声,忽然垂下眸子,发了疯一样地吻我。 猩甜的气息从唇齿之间散开,他被我咬了,依旧不为所动,双手战栗地捧住我的 脸,哀声央求: 「浅浅,说你爱我,你心里从来只有我一个。」 「你不会爱上谢随,永远不会。」 他大抵又疯魔了。 我把他推开,烦闷道:[你不信我,我说多少遍也没用。」 从那以后,他不再与我同寝,一心沉醉在公务里。 后来被朝廷派去出公差,离开了京城。 几个月后,管家跑来告诉我:「夫人,大人回来了,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份大 礼。」 江别尘每次做错了事,都会买礼物哄我。 所以我没注意到管家尴尬的神色和局促的神情。 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到正房,推门而入。 入目所及,却是满地凌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