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娇心里一惊,她没想过陈琛会说这句话。 她苦笑一声,很快调整好心情:“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给小叔发请柬的,您是长辈。” 陈琛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完。 阮梦娇就这样轻易地给他判了刑,再一次把他架在长辈的位置。 陈琛没有躲闪地看向阮梦娇,垂着的手用力到泛白,却还是笑着回了一句“好。”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就这样僵持着。 阮梦娇长呼出一口气,看着不再说话的陈琛:“陈琛,你真是个胆小鬼。” 话落,推门离开。 陈琛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想追上去,也没有追出去的身份。 阮梦娇刚回到家,却看见等在门口的周昼,见她回来,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梦娇,和陈琛聊的怎么样?” “两次都不欢而散。”阮梦娇语气有些不好,“我有些搞不懂陈琛了。” 周昼了然地点点头:“他是不是说要参加你的婚礼了?” 阮梦娇没料到周昼能直接说出来,只是点点头:“他刚才问了我和祁承安的婚礼时间。说要准备礼物。” “他还真是这样!”周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梦娇,你应该能知道吧?这已经是陈琛向你试图走的一百步了。” “什么?”阮梦娇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不解。 “陈琛这个人呢,可能是脑子太灵光了。”周昼比划了一下,“所以呢,他感情很迟钝的。” “陈琛对你……”周昼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很特别,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你从英国回来,他推了一场很重要的会议去接你。” “你在公司的那几天,陈琛每天都会问一遍你的情况,他把你看的太重要了。他知道你一个人出差,担心你会处理不好,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状况。那天他自己买了票就去了机场,连药都没带。” 阮梦娇记得那次,陈琛直接发病,险些丢了命。 “陈琛坐不了长途飞机,他的心脏负荷不了长时间的飞行。可是阮梦娇,你知道的,从北京到佛罗伦萨最少也要十几个小时。” 阮梦娇突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