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山监狱,一间“豪华”大牢内。 沈龙坐在一张价值十万的按摩椅上,看着手里的一封血书,双手在发抖,眼里怒火在熊熊燃烧,青秀的脸庞渐渐狰狞、扭曲。 “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 “秦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被秦雅菲那个恶毒的女人骗了,她和她弟弟秦聪都是混蛋、畜生。你替他们背黑锅坐牢,你把价值上亿的新药专利让给他们。他们却趁你不在,独占药方,抢走咱们的房子,打断爸妈的腿赶了出去,还要把我抓去夜总会接客。” “哥,我求秦雅菲,看在她是您妻子、我嫂子的份上放过我们一家,我跪下求她,可她连却让人把我打出门,让人把我卖去肮脏的风月场所,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哥,我死也不会去接客的。希望你早点出来,爸妈就交给你了。” “哥,别了,希望来世我们不要再做兄妹,因为我恨你,你就是个白痴、蠢货,为什么要相信秦雅菲那个女人,替他们黑锅坐牢?还把价值上亿,你自己研究的新药专利让给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后面接连几个“为什么”,似乎喊得撕心裂肺,似乎死了也不瞑目。 沈龙的心犹如刀割一样,痛彻心扉。 最后落款:妹妹沈彤彤绝笔。 “不——!”沈龙猛然站起,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喊:“我要出狱!” “轰!” 一声巨响,价值十万的按摩椅,在他的拳头化作废渣。 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整个鬼山监狱,在他的怒火中颤抖。 下一刻,鬼山监狱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冲破云霄,震荡天地。 “鬼山监狱十万兄弟,恭送大哥!恭送大哥——!” 大夏,庆江市。 六月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艳阳高照,这一刻竟是大雨倾盆。 大雨中,一个老妇人拖着一条残腿爬在湿漉漉的地上,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不锈钢碗在沿街乞讨。 雨水湿透了她破旧的衣服,湿透了她粗糙的头发。 她腿下正在流血,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但是这些她都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