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别哭,明天我就跟她离婚……” 男人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醒了沉浸在情事之欢的简伊宁。 一年了。 三百六十五天。 她还是没能暖热这个男人的心。 既如此,她还在期待什么? 一脚把男人踹下床。 剧烈的晃动让江临川回归现实,撑着额头愤愤然,“简伊宁,你又在发什么疯?” 简伊宁不哭不闹,高傲如她,“江临川,一年已到,这次该可以离婚了吧!” 男人身形一窒,清眸盯了她一会,忽得嗤笑出声,“又刷存在感?” 简伊宁笑笑,“江二少别告诉我说,这一年你对我产生感情了。” 江临川抿直了唇,沉眸追视着小女人,看着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说来,简伊宁和江临川的这段婚姻十分随意。 她的母亲在她早产时大出血而去世,继母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彻底拔了简伊宁这颗眼中钉,诬陷简伊宁把她推下楼梯。 简父一气之下,将简伊宁丢给了乡下的外祖父那里,外祖父病逝前告诉她有一门娃娃亲,对方是江家二少江临川。 另一边,爱慕虚荣的继母为了一百万,扬言要把简伊宁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横竖都是嫁,简伊宁自然选择年龄相仿的前者。 见到江临川的第一眼,简伊宁就爱上这个男人。 可谁知,她用了一年时间,付出所有的真挚和热烈,也不及他白月光的一次回眸。 宁缺毋滥,这个男人,她不要也罢! 江临川怎么能接受被女人提离婚,一把钳住简伊宁的手腕,语气发狠,“简伊宁,协议到期是假,你外头有人才是真吧?” 简伊宁懒得再解释,仰着头冲他嫣然一笑,“是啊,你有你的白月光,我有我的朱砂痣,互相成全彼此,不好吗?” 男人腮帮子上的肌肉凸了凸,咬出冷硬的线条。 “简伊宁,一年前要嫁的人是你,现在要走的也是你,你把江家当成什么了?我告诉你,江家人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话外之意便还是,不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