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知的手朝着她的胳膊肘伸来时t?,乔以避开了 “我自己进去就行。” 她从他手中接过挂号单,嗓音轻轻柔柔,但眼神极为坚定。 陆砚知愣住。 排队挂号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但再回来时,乔以的态度竟好似变了一个人。 看着她眼睛里透出来的疏离,他心脏的地方像是被人砸了一拳,闷闷的,还带有几丝轻微的刺痛。 但陆砚知没有表现出半分,他朝着后面退了两步,将挡着的路给乔以让了出来。 “好,那有需要再叫我。” 乔以“嗯”了一声,单手扶着墙,极为艰难地朝着医生走去。 她脚底的鲜血已经和**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等于是在强行撕裂,然后再踩在这份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继续撕裂、挤压、再撕裂……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次头都没有回。 过了两分钟,医生的助理走出来,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大声吆喝道: “乔以家属!” “乔以家属在吗?” “乔以家属在哪儿!” 等候在一旁的陆砚知,倒也没有多想什么,立马迎了上去。 “医生你好,我是乔以的家属。” 医生助理听到声音,转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跑哪儿去了!你老婆脚底的血和她的**全部粘在了一起,拽下来的时候皮都快薅掉了,你还让她自己走进来,不想要她的脚了是吗?” “站着干嘛呢?赶紧把她抱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去等着!” 见陆砚知愣在原地一动未动,医生助理满脸都是——渣男! 陆砚知没有解释,沉默地跟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的乔以准备起身自己走,正忙着在医嘱上签名的医生,见状立马伸出手,头也没有抬的将她摁了回去。 “这两夫妻难免有吵架的时候,我们吵归吵,但不能因为怄气就做一些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你这个脚现在……不适合沾地。” “听我的:等脚好了,你再收拾他!” 话音落下,医生一本正经地将缴费单递给了陆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