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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管，不好意思问一下，是陈副总来了吗？”

一家公司负责人悄悄问萧氏集团的杨主管。

看样子他应该认识这位陈副总经理。

其他公司的人面面相觑，都心里一沉。

我去，关系户啊！

杨主管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不屑道，“啥陈副总啊？陈副总能有这个级别？”

那个人愣住了，“难道是陆总经理？”

杨主管摆摆手。

那个人震惊了，“难道是......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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