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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还没有进监狱前，我被迫远离去了帝都，当时就怀疑霍念对沈聿泽用心理催眠来控制，我找过杜明嘉。

还记得那个时候，杜明嘉是很肯定的告诉我，沈聿泽这个人自我意识太强，不可能被随便控制的。

可现在呢？

我掌心有点发冷，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发现那温热的液体进了喉咙。

竟然很长时间也是感觉不到温度的。

就如同心底都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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