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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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茗明哼着小调,略有疲惫的踏马而归,做完了这事,心里舒坦了不少。
不远处,几个写着“酒”
字的红色灯笼随风轻轻摆动。
从茗明肚子里的馋虫开始哇哇叫唤起来,要不,找个地方先把晚餐解决了再说?肚子的强烈抗议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家后院里还有个哭包等着她回去……抬首望去,金漆匾额上"
醉仙楼"
三个字正在朝阳里流淌着蜜色光泽。
突然,二楼雕花木窗突然传出刺耳的哄笑,惊飞了檐角铜铃上栖着的白鸽。
“你们可听说了,那兰溪南,整日病恹恹的,还非要装出一副芝兰玉树的才子模样,也就是骗骗年轻的小姑娘,他哪有什么文采,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酒楼二层的窗户飘出。
“可不是嘛,这兰花君,药罐子不离手,一阵风就能吹倒,还自诩什么文雅公子,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另一个粗哑的声音附和着,紧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那日宫宴结束,因为兰溪南给苏逸风解困时,脱口而出了几首好诗,竟也吸引了不少少女的目光,隐隐传出兰花君貌如如天山之雪,心中更有锦绣,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声名鹊起。
从茗明却似乎从飘出酒气的窗棂看见一抹月白身影在纱帘后若隐若现。
“是他吗?”
从茗明有些疑惑。
那人执卷的腕骨白得近乎透明,咳嗽声隔着三重帘幕传来,像玉磬坠入深潭。
“奇怪,小黑不是给他吃了一部分毒了,怎么还这么虚弱?”
从茗明纳闷的想,过两天再去看看,万一过犹不及那就惨了……从茗明想起小黑那馋样,摇了摇头,这货吃饱了就沉睡到今日都没醒,说要消化消化。
她抬脚入了酒楼,大厅串珠的门帘珠环叮咚,一道清越的嗓音穿透门扉:"
诸位以他人身弱之躯取乐,与鬣狗分食腐肉何异?"
进了门的从茗明逆光而立,斗笠垂纱被穿堂风吹得翩跹如蝶。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拍案而起:"
哪来的小娘皮多管闲事!
"
酒坛砸碎在从茗明脚边,瓷片割裂了石榴裙摆。
她却恍若未觉,抽出腰间软剑挽出个雪亮的剑花——这是父皇近来赠的缠丝剑,剑柄还嵌着粒朱砂似的鸽血红,只怕出鞘必要见血!
"
诸位可知《溪律诽章》。
她像个好奇的孩子,这儿瞅瞅,那儿看看,一会儿在精巧的首饰摊前挑选着色彩斑斓的珠翠,一会儿又被街边小吃的诱人香气吸引,忍不住驻足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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