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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褚良，你不是早就和乔家断绝关系了吗？你是谁还重要吗？”

“我可以不计前嫌，安排病房和医生，但是她，必须道歉！”

乔熙指着我怀里的母亲。

眼里都是怨恨。

她因为上次那一巴掌，记恨上了疼她十几年的人。

我的心彻底凉透。

中风不是小事，我不敢耽误。

只能退让一步。

“乔熙，我和你道歉行不行，看在我妈这么多年对你——”

“不行，她打了我，还羞辱清让，没让她下跪，已经是我看情面了。”

乔熙拦在走廊里，不顾周围人眼光。

执意要我妈道歉。

看热闹的人越来多。

就在大家以为我妈会道歉时。

外面忽然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五六个穿着北城最好的私立医院制服的医生朝我鞠躬。

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一切。

上车前，我看了眼愣在原地的乔熙。

当着她的面拨通电话。

“撤掉所有和乔氏的合作项目。”

“一个月内，我不想看见任何还在盈利的乔氏公司。”

乔熙脸上褪尽血色。

她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私立医院人员迅速专业地接手。

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我一眼镇住。

我看向她的眼神里再无半分往昔的温度，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投向乔熙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意味。

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挨过陈母那一巴掌的地方在疼。

而是我最后的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戳穿了她的骄傲。

“陈褚良！

你敢！”

她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口低吼。

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拿出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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