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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谢行川带着慎儿搬走了。

我不再去提督府要千金。

反倒是陆峙，隔三差五总是无意晃到我眼前。

我称他陆大人。

没了熟稔，多了恭敬。

没几天，陆峙忍不住。

咬牙切齿问：“你怎么，不要千金了？”

他说这话时眼眸微垂，不敢看我，耳尖泛起红晕。

我不是小姑娘。

能懂他的意思。

也能懂当日陆老夫人的意思。

我看着他，说：“救命之恩，并不是非得以身相报。”

“强求来的东西，善缘也会变成孽缘。”

他沉默了半晌。

认真道：“我不是为了报恩。”

“我心悦于你，阿菱。”

明明都嫁过一回人。

我却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情话。

于是，我也开始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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