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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雪离开图书馆的时候，不由扭过头来看向慕天阳和柳悠悠。

她只看到柳悠悠一脸的愤怒，而慕天阳呢......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是悲伤，是生气，是痛苦，还是开心高兴呢？

吴晓雪看不懂。

什么时候，她竟然连慕天阳脸上的表情都读不懂了呢？

吴晓雪出了图书馆门，刘正楠一直拉着吴晓雪的手这才放下。

吴晓雪看着刘正楠，然后笑着对他说道：“谢谢你，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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