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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李司枫以为老板只是随口一提，他也接着顺势追问。

馄饨老板把桌子收拾完，坐在了他的对面，“说起来呀，今天的事还有些邪乎，就在这张桌子上，当时我不记得招待的是什么样的客人，但是呢，有两碗馄饨都各吃了一半，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上供一样，特别奇怪。”

“上供？”

李司枫有着百无禁忌的心理，又吃了一口馄饨，皱起眉头，“你还把那俩人当成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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