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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就有是非。

要跟人打交道，那就得跟是非打交道。

是非可以算对错，但是，对错界限远没有陈锦月想的那么清晰简单。

陈锦月这又开始发现注意目标，只见一个老奶奶，一手抱着一些旧衣服和玩具，一手拎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怪可爱，小女孩怀里还抱着一个玩具。

陈锦月立刻满脸堆笑得骑着三轮车过去道：“阿姨，我是收废旧衣服的，你这些衣服卖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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