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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舒言抓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扣紧：“易潇，是她有病还是我有病？呵，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不应该去医院，我应该直接带一帮人去夏瑶家，打的她大小便失禁我才能出这口恶气！”

滴滴——

用力拍了两下方向盘，拥堵的路面喇叭声此起彼伏。

穆舒言胸口一起一伏，快要气炸了。

电话那段沉默了许久：“对不起，穆舒言，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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